2009年12月15日 星期二

從孔子見豪放女南子,子路不悅談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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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幾年前馬騜到小S的節目,就算是有被吃豆腐的鏡頭出現,也好像如柳下惠般是坐懷不亂,也沒聽說周美青有什麼不悅的,其他人像是金貝勒有沒有不悅,筆者就不知道了。但是兩千五百年前的孔仲尼不過是見了衛靈公的夫人南子,其心腹子弟子路就很不爽,還讓Johnny Kong說出如果有不對的行為,就上天懲罰的毒誓,真是越描越黑,到底真相為何,兩千多年過了,還是引人遐想!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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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孔子見豪放女南子,子路不悅談起...


幾週前,在搭台北捷運時,看到捷運廣告播出「孔子」的預告片段,原來又是中國拍攝孔仲尼的故事,還找周潤發演孔仲尼,不會飾演成武打片吧?不過想想,孔仲尼那個年代,是春秋時代,當時的諸侯國還只是城市國家,又不是領土國家,出了城,不就是遍地盜匪,諸侯國互相征戰,經常打打殺殺,所謂習六藝的讀書人,再加上孔仲尼在魯國當官時,殺過少正卯,又墮三都,政敵一大堆,出門在外,不會一點功夫,會不成為別人眼中的肥羊?


話說孔仲尼周遊列國,率弟子來到衛國,這在經孔仲尼潤色的論語(庸也篇),可是留下這樣的隻字片語:『
子見南子,子路不說。夫子矢之曰:予所否者,天厭之!天厭之!』原來是孔仲尼見了衛靈公的夫人南子,而這南子是有名的豪放女,子路知道了很不高興。搞到孔仲尼還要下毒誓,說什麼,如果有什麼不對的言行,就讓上天懲罰他。確實很奇怪,難道是此地無銀三百兩?當老師的需要跟學生這樣?孔仲尼跟子路又是什麼關係?以春秋時代論,當時哪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?總之,這段記錄很模糊,在儒家有「為尊者諱、為親者諱、為賢者諱」的傳統,甚至隱諱到連事實的真相都不知道了,徒留下這段文字,連真相都沒不清不楚了,避諱比較重要,這種文化,哪裡會有言論自由可言?其實就算有什麼又怎麼樣?像是一個姓吳的平日道貌岸然的,還開車載美女開房間,結果閉關幾天,出來就是「更生人」了,只要老婆忍住,其他人能怎樣?


但是被漢武帝割掉生殖器的司馬遷,在他的史記孔子世家,就沒那麼保留,雖然已經是幾百年後,反而留下更為細節的記錄,其真實性如何,筆者也無法考證:
靈公夫人有南子者,使人謂孔子曰:「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爲兄弟者,必見寡小君。寡小君願見。」孔子辭謝,不得已而見之。夫人在絺帷中。孔子入門,北面稽首。夫人自帷中再拜,環佩玉聲璆然。孔子曰:「吾鄉爲弗見,見之禮答焉。」子路不說。孔子矢之曰:「予所不者,天厭之!天厭之!」居衛月餘,靈公與夫人同車,宦者雍渠參乘,出,使孔子爲次乘,招搖巿過之。孔子曰:「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」


大意就是,衛靈公夫人南子要見孔,孔推辭好幾次,最後還是見了。見了時候南子在薄幕中,孔朝北面拜,南子回拜,還發出佩玉的聲響(有什麼暗示?)孔見後說:「她約我幾次都沒去,見一次算答禮」!但是子路不悅,搞到孔仲尼還要下毒誓,說什麼,如果有什麼不對的言行,就讓上天懲罰他。一個月後,靈公與南子同車出遊,宦官雍渠坐陪,讓孔子坐副車,招搖過市,就在這樣的情境下,於是乎留下「
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」的名句。


其實這段司馬遷所記載的,筆者也不太相信為真,特別是細節的部份。這段故事,詮釋最突出的,據說是林語堂,在1928年之際,所寫的「子見南子」劇本,當中可是把孔丘描寫成保守的人物,南子描寫成主張姓解放、女男平等的。劇本當然可以改,就有學生在孔的家鄉曲阜演出,加上KUSO孔丘的橋段,引起孔子後裔的不滿,告到蔣介石那邊,說是侮辱祖先孔丘,一向要「復興中華文化」的蔣介石聽了,當然震怒,還搞到學校有人為此下台。


不過這還不是筆者最有興趣的,筆者好奇的是,電影「孔子」會怎麼詮釋「紇與顔氏女野合而生孔子,禱於尼丘得孔子」,以及孔仲尼以言論為由殺少正卯的經過。這些都比孔仲尼有沒有跟南子怎麼樣,要來的要緊多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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